1970年,因為追求班花時,被城裡幾個富二代狠狠羞辱了一頓,甚至還被迫退學,不相信命運的我,於是選擇參軍入伍,想要在部隊中闖出一番成績,經過八年的奮鬥,以往看不起我們家的人,都嬉皮笑臉的來迎接,還沒有到家,村口便放起鞭炮歡迎,真是人生如戲。
1952年,我出生在廣東一個小農村中,在我小時候,鄉親們還是很團結的,也不拉幫結派,一家有困難,家家都一起去幫忙。
當時大家的工作都一樣,每家都分配有農田,除了下地幹活外,就是去生產隊掙工分,當時哪有什麼錢,要買東西,多數時候,都是以物換物,雞蛋也算是流通貨。
那個年代,大家都沒什麼文化,很多村民都是上了兩年學便開始下地幹活了,能認識幾個字就不錯了,新中國的成立,讓大家都幹勁滿滿,全國都煥發著勃勃生機。
按道理來說,身為長子的我,大機率是要老早就下地幹活的,但好在在生產隊幹活的父親開明,認為學習才有機會脫離農村,於是便讓我去上小學。
我上面有個姐姐,底下有個弟弟,父親沒有偏心,姐姐也獲得了讀書的機會,只不過在放學後,她承擔的家務活要比我多,除了做飯外,晚上還要挑燈繡花。
而我在放學後,則是要下田裡挑水挑糞澆菜,為了早點脫離這種累人的日子,我們姐弟倆也特別珍惜讀書的時間,相差一年級,也都是各自班裡的翹楚。
還記得那年母親膝蓋痛,下不了地,於是父母想要讓姐姐休學回家幫忙,可老師卻不捨得浪費姐姐這麼好的苗子,於是特地來到家中給父母做工作,最終好說歹說下,父母才答應不讓姐姐退學,而是回家幫忙幾天。
那個時候,姐姐因為害怕被退學,在一旁流淚,而我也在現場,當時我就在想,為什麼父母選的是姐姐回家幫忙,而不是選我,為此我還非常的內疚,躲了姐姐好幾天,生怕被她記恨上。
時間一晃,我們都畢業了,姐姐已經上了高中,而我也正準備上,弟弟則是還在小學,也許是父母寵愛的原因,弟弟的學習並不如意,依舊喜歡玩鬧,父母也不怎麼讓他幹活。
上了初中,學校在鎮上,我和姐姐每天都要起早貪黑的,還沒天亮就要出門走路去上學,晚上放學回到家都已經大晚上了,雖然很累,但我們也不敢說,生怕父親聽到後,勸我們不要讀了。
不過好在路上還有姐姐作伴,打鬧中很快就到了學校,因為路途遙遠,中午我們便留在學校中,中午飯吃的都是田裡挖的紅薯,每次去學校都揣在兜裡,到了中午放學,便到野外去烤紅薯吃,雖然條件很簡陋,但都過得很開心。
上了高中,學校遠的已經不是走路可以趕到的了,我和姐姐都考上了高中,還好上高中有津貼,不然就因為要交錢,父母就極有可能讓我們放棄。
高中生活住在學校中,每到週末最後一天下午,我們都會去生產隊找劉大叔,因為他需要開拖拉機到縣裡拉物資,所以我們就可以趁機讓他帶我們到縣裡。
劉大叔也十分樂意,經常都會鼓勵我們,讓我們姐弟倆好好讀書,村裡還沒有出過一個大學生呢。
來到高中後,高中的生活並不像小學初中那麼淳樸了,我也開始接觸城市人,這邊的人生活條件要好很多,一些學生更是豎著程亮的油頭,穿著皮鞋牛仔褲就來上課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位老師。
高中更像是一個小社會,拉幫結派都是常見的,農村人與城市人就是個分割槽。
班裡一個叫小陳的男同學,他是本地人,他母親在供銷社工作,於是他經常會帶些稀奇玩意送給班上的小美(班花),而小美也是大有來頭,聽說她父親還是部隊中的高官。
小美的追求者不少,對面這些追求者,她秉承著一個來者不拒,將禮物全都收入口袋,主打一個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當時我也是情竇初開,也覺得小美是如此吸引人,看到這麼多人送她禮物,她都喜笑顏開的,於是我也想送她一件禮物,可是我並沒有錢,於是我每天中午閒暇時間,都沒有休息,而是去外面找了個零工,在堅持幹了兩個星期後,拿到了1塊錢的報酬,接著高興的去供銷社買了一個髮箍。
下個月剛好是小美的生日,同學們都想給她在班裡搞個生日會,於是那天大家紛紛獻上禮物祝福,小美當時就像是被捧在天上的星星一樣耀眼,而我兜裡還裝著準備好的髮箍,我鼓起勇氣,走上去髮箍送給小美。
“小美,生日快樂,這個送給你”
小美看著我遞來的東西有些蒙,那是一個黃色的髮箍,現場瞬間因為我的出現而安靜下來。
小陳這時搶過髮箍,戲謔的說:
“哎喲,這不是我們的窮光蛋嗎,怎麼還有錢買禮物了?該不會是偷你爸的錢吧?”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鬨堂大笑起來,在這些人眼中,我彷彿是一個小丑,看著小美同樣戲謔的眼神,我便明白了,他們都是一樣的人,小美拿過髮箍,擺弄了兩下,接著丟給我:
“這麼土的髮箍我才看不上呢,我們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嗎?不要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窮光蛋!”
當我要去撿地上的髮箍時,髮箍卻被小陳一腳踩斷,眾人嘻嘻哈哈看著我的笑話,被羞辱之下,我終於忍不住,一拳砸在小陳臉上,牙齒都崩掉了一顆,接著小陳幾個同夥便將我圍著打,很快就有同學叫來了老師,我們被拉開後,只見我跟小陳都鼻青臉腫了。
後來小陳的父母來到學校,指著我的鼻子就罵,而姐姐看著我的慘樣,擋在我身前,氣狠狠的盯著對方。
最終因為打架,加上對方家長從中作梗,我便還沒畢業就被強制退學了。
回到家後,看著我鼻青臉腫的模樣,父親半天沒說出一句話,母親則是心疼的幫我上藥酒,當我將事情講了一遍後,父親竟然沒發火,而是說:
“這書不讀也罷,不過要想不被人看低,自己就得努力,你還年輕,還有很多機會。”
就此,我便在家中幫忙,父母看著我灰心的樣子,也時常鼓勵我,姐姐也一樣,告訴我做出成績,讓這些人後悔。
我心裡自然明白,但一個農村人,哪有什麼機會…
兩個月後,我上生產隊領工分的時候,無意間聽說開始徵召入伍了,打聽之下才得知,參軍入伍的季節到了,我腦子頓時一亮,自己終於找到要走的路了。
回到家後,我跟父母說要去當兵,母親有些心疼與不捨,而父親則是鼓勵我去闖,不過去到部隊不能胡來,要聽從指揮。
恰逢這年家中剛好有分配到名額,最終公社一共有兩百多號人報名參加,可經過一輪的兵檢過後,最終才剩下了不到二十個人,其中也包括了我。
懷著堅定的信念,我跟著其他人踏上了去往部隊的車,家人們不捨的目送我離開。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我在部隊中便待了四年,期間我在部隊中拼了命的訓練,同時也取得了多項榮譽,最終從一個新兵,用四年的時間,晉升到了班長,最後提幹成功到了排長。
四年期間,我還沒有回過家,這次提幹之後,我便申請休假,得到批准後就回去待了幾天,剛到村口,收到風的村長便來早在此等候,看到我來了,立馬讓人點鞭炮,又敲鑼打鼓的歡迎我回家,家人們聽說我成軍官後,都非常欣慰,如今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人看不起,而且意氣用事的愣頭青了。
在家中陪伴了家人一些時日後,我又回到了部隊繼續努力,在後來我還爭取來了機會,到軍校中學習了兩年,在部隊的第八年,晉升為了連長。
這一年,我又申請了休假,因為家中催婚緊得很,必須要回去將這件事落實,此次回去,父母給我找了好多來相親的姑娘,可惜大部分都沒有眼緣。
在第四天,一個自稱跟我是戰友的大叔,說要推薦他的女兒給我,大叔說,他跟我曾經都是二連的,只不過他晉升無望,所以在前兩年以排長的身份轉業了。
雖然我感覺到這人有很大的功利心,但想著不好拒絕,走個過場也好,於是便答應了。
隔天,這位大叔便帶著女兒來到我家,剛來時,我就在屋內聽見了父女倆在那鬧矛盾。
女兒:“爹,你看這裡鳥不拉屎的,為什麼要我嫁到這裡來,這家人一看就知道是窮鬼,我不去相親!”
大叔:“你懂什麼!人家可是升了連長,以後說不定還會往上升,對你百里無一害,以後比那什麼小陳有前途多了”
我在屋內皺著眉,心想這父女倆也是毫不遮掩,我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出去迎接,沒想到一開門卻懵了。
“小美?”
原來大叔帶來的女兒竟是我高中時期的班花小美,看著小美那錯愕的表情,我暗道:冤家路窄。
將兩人迎進屋內後,小美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曾經被人欺負、看不起的窮光蛋,現在卻變成了一個需要父親帶著自己來高攀的富貴,著實是天意弄人。
看著小美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雖然我對之前的事早已釋懷,但看到這一幕,內心還是非常舒服的。
隨後我便坦白,這門婚事是不可能的,以及將之前學校的事告訴了大叔,大叔聽後,表情也跟吃了一把蒼蠅一樣難看,在道歉之後,便拉著小美灰溜溜的走了。
如今看來,做壞事的,果然都會有報應,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本故事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