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隨著3500名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在越南峴港作為首批地面作戰部隊順利登陸,意味著美國正式將所謂的對越“特種作戰”升級為了一場區域性戰爭。
然而越南戰場的膠著戰況,卻讓好戰分子約翰遜總統惱羞成怒,他不斷批准著一項項可怕地作戰計劃,甚至不惜動用生化武器,以逼迫越共乖乖就範。
除了對地表植物以及人員危害巨大的“橙劑”,更加臭名昭著而讓許多幸存的越共女兵心有餘悸,數十年後回憶往事依舊面帶懼色的,恐怕當屬“空孕催乳劑”了。
說起這個可怕的東西,越共女兵們的耳畔好像又飄來了惡魔們的呢喃:
“沒有哪個女人能經得住空孕催乳劑的威力,如果一針不夠,那就再來一針!”
越南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國家,和近代中國一樣,遭受著西方列強的殖民侵略。1950年代好不容易在中蘇幫助下趕跑了法國殖民者,卻在60年代又迎來了戰鬥力數倍於法國殖民者的美軍入侵。
長期的戰爭狀態,讓越南這個農業國本就孱弱的經濟徹底崩潰,社會長期動盪失序,戰火所過之處,大量百姓流離失所。在這樣的背景下,越南的出生人口根本趕不上死亡的人口,而為了抵禦美國侵略者,大量青壯男性被徵發入伍,在越南戰爭中非死即殘。
雖然有中蘇的大量後勤物資援助,但北越的男性不斷被補充進軍隊,成了幾乎要被耗竭的資源——這是沒有人給補的。在危機狀況之下,北越軍隊中吸納了大量的年輕女兵入伍,數量一度超越百萬,有的在北越的戰鬥一線奮戰著,有的則在南越敵後幹著諜報、破壞交通線、暗殺目標等任務。
這些越南人的巾幗英雄,成為了許多幸存美軍大兵的心頭夢魘——甚至有一股越共女狙擊手,被叫做“女阿帕奇人”,數不清的美軍因為麻痺大意死在了她們的手裡。
在美國人踏足美洲大陸時,那塊土地的真正主人是印第安人。在這些印第安部落中,有一個特別驍勇的部落給殖民者造成了巨大傷亡,這便是“阿帕奇”部落。這個部落的勇士,利用手中的弓箭長矛,在群山深谷、灌木叢林中神出鬼沒,殺得白人侵略者人仰馬翻。
因此,同樣神出鬼沒而戰績非凡的一股越共女狙擊手,就被美軍恐怖地喚作“女阿帕奇人”。
相比於這些真刀真槍的越共女兵,化妝成農婦的越共女兵,更叫美國大兵防不勝防。說是“化妝”,實際上她們本就是農民。
當看到美軍到來時,便在水田裡照常勞作,有的甚至抱著孩子在田埂上哺乳,讓美軍喪失警惕性,毫無防備地從她們身邊經過。於是她們瞅準機會,立刻從田裡拿出藏好的步槍,手榴彈,對著美軍的後背發動突然襲擊。
還有一些容貌出眾的越南女兵,則利用美軍大兵久離故土而滋長的好色心理,用自己的色相讓美軍大兵魂斷裙下。
根據戰後美軍披露的資料,有美軍在南越色情場所接受服務時被一刀解決,還有美軍歡叫著衝向池中沐浴的越南少女,卻被引爆手雷同歸於盡。
吃了無數次虧以後,美軍對於越南女人充滿了警惕,不再顧慮她們是否可能是真正的平民,在高度懷疑其可能是越共女兵的情況下,預設選擇將其射殺,以清除潛在的危險因素。
與此同時,美軍對於越共女兵的仇恨正呈現幾何級數增長,倘若有越共女兵未能殺身成仁,不幸成為美軍的俘虜,那麼迎接她們的將是一群惡魔的降臨。
對於女戰俘的拷問手段,美軍中的刑偵人員簡直堪稱“專家”,在眾多令人震怖的方法當中,最讓越共女兵聞之色變的,就是注射“空孕催乳劑”了。
二戰以後,美國國內一些科學家,針對美國農場牛馬等牲畜為幼崽哺乳時乳汁不足的問題,研發了一種獸用藥物,即“空孕催乳劑”。
顧名思義,這種藥物在注射入雌性牲畜體內以後,就能夠幫助它們在沒有懷孕的情況下,分泌大量的乳汁,提供給農場裡新生的幼畜。
如果用在正確的途徑上,那麼這項發明的初衷和實際效果都是有利於人類的。然而,卻有一些腦洞大開的人,將它用在了歪門邪道上。
上世紀60年代末,這種藥物出現在一些風月場所內,比如南越西貢的一家名叫陀陀古的脫衣舞場內。這家從事皮肉生意的舞場,服務的物件是南越地方的頭面人物以及當地的美軍駐軍。
為了打響招牌,這家舞場的經營者竟然從美國採購到了上文提到的供獸用的“空孕催乳劑”,將它小劑量注射到舞場的脫衣舞女體內。
如此一來,舞場的女子在表演前紮上一針,很快就能面色潮紅而胸部膨脹,輔以魅惑的表情,讓臺下的賓客欲罷不能。待到片縷不著的舞曲高潮時刻,這些從未懷孕的脫衣舞女,竟能不知羞恥地憑空分泌出乳汁來,讓早已心猿意馬的賓客們再也把持不住。
本該是獸用的藥物,卻被黑心舞場老闆用在了人身上,而這些可憐的舞女身不由己,只能被迫注射“空孕催乳劑”,淪為舞場老闆的搖錢樹。
很快這種滿足男性變態癖好的藥物,從西貢的脫衣舞夜場,流傳到了美軍的戰俘營地內。
在戰爭中,有不少越共的女兵被美軍俘獲,而美軍非常渴望從她們的嘴裡撬出些有價值的軍事情報來。不成想,這些女兵或許體力和戰鬥力上不及男兵,但論鋼鐵般的堅強意志,卻毫不遜色。美軍使用了各種各樣的殘酷刑罰,都無法讓她們屈服。
在這批女戰俘當中,最負盛名的是一個由失去丈夫的寡婦、失去父母雙親的女人組成的女兵連隊。正所謂哀兵必勝,這些肩負著國仇家恨的女子,爆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給美軍造成了不小的損失。結果因為後援斷絕,僅存的幾個女兵最終淪為俘虜。
可以想見,等待她們的無非是如狼似虎的灼熱目光,進而是無休止的肉刑和侵害。自不必說,美軍還是沒能從她們口中問出什麼來。這時候,刑訊室的美軍狡黠一笑,拿出了幾個注射器,女戰俘們頓時焦躁不安起來。可她們根本無從躲避,很快就被按住,被美軍注射了一管子奇怪的東西。
她們自然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惡毒的玩意,但美軍心知肚明,他們兩手叉腰,靜靜地等候著藥效發作的時刻。
沒一會兒,女戰俘們就感到燥熱難當,扭動著的身體一陣陣顫慄,一種奇怪的感覺攀上了全身。不多時,胸口便疼痛了起來,就連衣服的摩擦都令她們冷汗直流。
美軍靜靜地看著獵物遭受著藥物的折磨,而著一切才剛剛開始。
又過了幾個小時,因為胸口的膨脹引發的劇痛,讓越共女戰俘忍不住哭叫起來,而他們的破衣爛衫早已經被汗水和乳液浸透。在迷幻和躁動中,一切都變得混亂虛浮起來,有的甚至翻著白眼淌著口水,在極度的興奮狀態下暈厥過去。
原來,“空孕催乳劑”的組成部分包括絨促性素、垂體後葉素等,不但能夠幫助未孕的雌性牲畜分泌大量的乳汁,還會在相當的程度上促使其慾望勃發。
這些女戰俘被注射了這個罪惡的藥物,短時間內分泌了大量的乳汁卻無法排除,胸部因而腫脹導致劇烈疼痛,而這種折磨卻遠不止乎於上半身的痛楚。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多女戰俘意識模糊地向美軍的訊問人員交代了自己的名字、部隊番號,甚至是具有高度價值的軍事情報。
“沒有人能擋得住一管‘空孕催乳劑’的威力,如果有,那就給她再來一管!”
刑訊室內的惡魔狂笑著,唯有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摺磨之下被迫出賣了情報的女戰俘痛不欲生。有的女戰俘,就在不斷增加劑量的注射之下,最終心力耗竭而慘死刑訊臺。
即便是戰後僥倖生還的越共女兵,在鬼門關這樣走了一遭,身心雙重痛苦無疑是刻骨銘心的。“空孕催乳劑”的副作用,在往後餘生持續摧殘著她們的身體,而當年同袍的慘死、受刑的場面一次次毫無徵兆地浮現眼前,更叫她們悲苦不已。
因而,越共女兵中的許多俘虜,沒有死在戰火硝煙之下,卻在戰爭過後,在非人的精神折磨之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們常說一句話,“誰說女子不如男”?也喜歡講述著花木蘭替父從軍、楊門女將為夫殺敵的巾幗英雄故事。
然而,真實的歷史現實往往叫人不寒而慄,當了解到了越南戰爭中,美軍不顧國際公約對越共女戰俘使用非人的藥物折磨的罪行之後,人們更加深層次地領會到了為什麼會有人說:
“戰爭,請讓女人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