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
姚玉玲約汪新去看電影的時候,藉著演員的臺詞表白了。
摸不著頭腦的汪新一笑而過,他分不清姚玉玲是提前給自己劇透電影臺詞,還是趁機示愛,因此只能靜觀其變。
果然,觀影結束後,姚玉玲在回家的路上,直接告白了。
如何拿下直男,姚玉玲的做法簡直就是教科書級別了。
面對一個溫柔又漂亮女孩子的告白,沒有幾個男生抵得住,特別是好勝心特別強的汪新。
汪新就這樣糊里糊塗地跟姚玉玲談起了戀愛。
但是,對姚玉玲而言,這場戀愛卻是佈局已久的算計。
一、一盒大白兔奶糖
姚玉玲調上汪新,源於一盒大白兔奶糖。
為了美,姚玉玲把所有的糧票換成了布票,最後當街餓暈了。
大夫給她診斷為低血壓,到處給她找糖,其他人都沒有糖,只有汪新拿出了一盒大白兔奶糖。
整個鐵路局家屬院,只有汪新有糖,由此可見看出,汪家的生活條件是最好的。
汪永革的段務長,汪新是警校畢業的學生,各方面素質都很高,家庭背景也好。
姚玉玲也看透了這一些。
一盒大白兔奶糖,讓姚玉玲看懂了汪新的家庭。
那個年代,不是家家戶戶都能吃得起大白兔奶糖的。
姚玉玲透過這些奶糖,料定汪新是個體貼的居家好男人,殊不知,汪新只是想要拿這些糖分給孩子們而已。
作為鐵路局的一枝花,姚玉玲的愛美之心人盡皆知。
可是愛美是需要物質條件的。
大院的大力一直喜歡姚玉玲,可是姚玉玲一直對他退避三舍。
大力是個司爐工,乾的都是力氣活,賺錢少,還沒有什麼前途,家也不是本地的,這些條件都不足以支撐姚玉玲過上隨心所欲地愛美生活。
可是汪家就不一樣了。
汪家父子都能掙錢,自己若是和汪新成了,那便是家裡唯一的女主人,說什麼還不都是自己說了算。
於是,姚玉玲開始暗戳戳地對汪新示好。
她把汪新給她的奶糖吃完之後,用包裝紙疊成了心形送給了汪新,不知此舉是什麼意思的汪新歡天喜地的接下了姚玉玲返還的糖紙。
姚玉玲看著汪新的滿臉狐疑,也懂得他根本就是個直男,於是便開始了曲折的追愛之路。
二、滲透生活
姚玉玲追汪新的第一步,就是滲透他的家庭和生活當中。
她不僅主動幫助汪永革清洗沒有洗乾淨的衣服,還主動跑到汪家去拖地打掃衛生。
細看姚玉玲這一舉動,才知道這不過是她別有用心的計劃。
姚玉玲根本不擅長洗衣做飯的事情,但是她主動幫汪家洗了衣服,相當於汪家承了自己的情。
不管是她主動的,還是汪家要求的,外人都誤以為汪家接受了姚玉玲,否則絕不會讓一個未嫁的小姑娘替自己家平白無故地打掃衛生的。
姚玉玲這一舉動,佔據了輿論的上風。
另一方面,姚玉玲多跟汪永革接觸,也能對汪家的情況摸查得更透徹。
她在汪家拖地的時候,發現了汪家有一個超大的收音機,她對其小心擦拭的樣子,暴露了她對這個收音機的喜愛和渴望,也摸清了汪家的家底。
可是汪永革根本沒有看好她,雖然她幫自家做了很多事情,可根本就不是安分的人。
而且,汪家也伺候不起,把形象看得比命更重要的姚玉玲。
他一眼就看出,姚玉玲不是吃苦的料,若是汪新和姚玉玲成了,家裡肯定每日都是雞飛狗跳的亂子。
姚玉玲太會裝了。
即便如此,汪新還是適應了她在自己家的出現。
三、主動示愛
“你喜歡我不?”
“我也挺喜歡你的。”
姚玉玲和汪新終於實現了雙向的奔赴。
姚玉玲之所以如此倉促表白,催化劑就是母親到來的那場現實拷問。
可是說,姚玉玲對汪新的表白,是在母親的慫恿和逼迫下做出的舉動。
“他一個燒鍋爐的,能有什麼出息啊,你跟了他,你肯定得過苦日子。“
這是姚母對牛大力的否定性評價。
姚母關心的不是大力人品怎麼樣,性格怎麼樣,而是拷問姚玉玲他是幹什麼的,由此來斷定符不符合自己的擇婿標準。
在母親的影響下,姚玉玲不得不物質。
姚母在列車上就看好了汪新,長的好看,工作又體面。
可是這些條件不足以值得姚玉玲託付,還有最重要的一個是家庭情況。
“那小汪他爸是啥?客運段段長,那啥官,管多少人呢?”
這一問,問出了多少人的心酸。
婚姻從來都不是兩個人的事情,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情。
其實姚玉玲的生活觀和汪新根本不一致。
汪新也不清楚自己內心到底喜歡姚玉玲什麼,只是在父親的反對中,牛大力的挑釁下,以及姚玉玲的主動出擊下,汪新覺得自己應該和姚玉玲談戀愛。
這種情況下,後面和姚玉玲分手是註定的了。
姚玉玲追求的一直是有品質的富裕生活,但是汪新在她的柔情攻勢下,一直沒看透這一點。
汪新眼裡的姚玉玲,大方,柔情,沒有脾氣。
即便自己和馬燕曖昧不明的同學關係,在姚玉玲眼裡也無所謂。
真正的愛情不是這樣無限放縱的。
電視劇中,汪新在最後和馬燕結婚,並舉辦了婚禮。
可見他和姚玉玲的分手是註定的。
因為兩個人對彼此只是對愛情摸索的嘗試,而不是同甘共苦之後的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