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冤枉了!
太冤枉了!
太冤枉了!
她就是中統最美女間諜——鄭蘋如
或許大家對於鄭蘋如不太瞭解,但多少在電影頻道聽過《色戒》這個名字,沒錯,她就是電影裡女主的原型。
《色戒》一聽這個名字,我下意識的這是一部大尺度動作電影,充滿了擦邊以及澀情。
但當我去了解這電影背後的故事,這位“女俠”為新中國做出的貢獻後,以及那些先輩們不計代價的付出,只為中國的解放時後。我恨不得給當初的自己兩個大耳光。
我們這些新時代的人尚且會被一部電影的篇名誤導,更難想象,在民國時期特殊年代色誘漢奸的鄭蘋如要承受多大的輿論壓力,會被不明真相的外人如何對待。
來自同學、家人、朋友的唾棄!
來自不明真相外人的嘲諷!
來自“賣國”的千古罵名!
我由衷的對她敬佩,因為她自始至終也和所有人一樣是一個平凡人,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卻能憑藉對“國家的愛”默默地抗下這一切,哪怕最後可能無法平反,遺留千古罵名,她也義無反顧。
直到現在也還有部分人可能不瞭解真相。
所以我寫下這篇文章,發自肺腑的希望能夠為這位“女俠”的正名出一份力
生平歷史
- 愛國在血脈中傳承
1939年年僅22歲的鄭蘋如倒在了血泊之中,回顧她那短暫又絢麗的一生,像“草原上的一顆火星”一般,星星之火雖然渺小卻能過“燎原”。
鄭蘋如出生於1918年,家境殷實,長相美豔,是一位名副其實的上海灘名媛。
革命志向沿著血脈傳承到了鄭蘋如身上。
他的父親叫做鄭鉞,是孫中山先生的忠實追隨者,當時他被官派留學,當時日本是大多數中國人“睜眼看世界”的地方,在留學期間他遇到了孫中山,被三民主義深深吸引,加入了同盟會。
除此之外,他還在留學期間遇到了自己的一生摯愛鄭華君,共同養育了四個兒女。
學有所成後,一家人回到了上海這片故土。看著慘遭戰火的上海變得支離破碎,千瘡百孔,父母的諄諄教育在此刻想起,父母不遺餘力為革命事業出力的身影在眼中浮現。
一顆革命的種子悄悄種下。
在上海,鄭蘋如安穩歡快的度過了一段青春時光。
隨著“九一八”事變的爆發。中華民族正遭受著巨大變故,遭受更屈辱的蹂躪。
當戰火燒到“上海”時,她再也無法忍受,毅然決然加入抗日救亡的運動中去。
在這場上海保衛戰中,鄭蘋如買了慰問品跟著慰問隊上前線慰問抗日將士,為負傷的將士們洗衣、倒水、擦臉。鄭蘋如還自己花錢印了許多宣傳抗日的傳單,與同學們一同到浦東張貼和散發。在學校組織的抗日愛國文藝演出中,鄭蘋如自編自演的話劇《抗日女生上前線》博得了師生們的一致好評。
- 志向在愛情中迸發
1937年春天,鄭蘋如在上海政法學院畢業。二十歲的她正墜落在甜蜜的愛河之中,打算秋天與時任上海航空作戰大隊隊長的未婚夫結婚。
1937年8月13日,日本侵略者再度侵略上海,淞滬會戰爆發。她積極支援抗戰,不僅捐錢捐物更是親自去慰問戰死烈士家屬。
同年11月11日,正在伏案撰寫抗日話劇劇本的鄭蘋如忽然聽到窗外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著她的名字,鄭蘋如開啟門,來人是她的未婚夫王漢勳,他是來向鄭蘋如告別的。航空作戰大隊接到命令將於午夜西撤,王漢勳深知,這一別也許將永遠天各一方,為了再見鄭蘋如一面特地趕來。王漢勳從衣袋裡摸出了一張他新近拍的全身照,照片的背面寫著:“親愛的蘋如,留念!永遠愛你的漢勳。”王漢勳緊緊擁抱鄭蘋如,說:“等打完了日本鬼子我們再結婚!”隨即駕著吉普車消失在夜幕中。
1937年11月12日深夜,駐守上海的最後一支中國軍隊西撤,上海淪陷,租界則成了“孤島”。
鄭蘋如懷著一腔熱血,加入了地下情報的工作中去。
陳果夫徵求其父親同意後,特邀鄭蘋如參加地下抗日組織。他透過特別的途徑把鄭蘋如介紹給陳寶驊,在經過一番考核後,正式吸收鄭蘋如加入中統情報機關。
- 生命在絢爛中綻放
日本使館書記官清水董三持貴重禮品“拜訪”鄭鉞,邀請鄭鉞擔任正在籌建的偽司法部部長,被鄭鉞以患病為由拒絕。鄭蘋如藉此機會自告奮勇,打入敵人內部。
憑藉從小生長在日本,加上一口流利的日語,使日本人對鄭蘋如有一種親切感,凡與鄭蘋如打過交道的日本人都對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鄭蘋如先後結交了百名日本“朋友”,其中不少是日本軍官、文職官員及高層人物。
1938年12月初,總部發來一份任務:綁架日本首相兒子近衛文隆。
正好近衛文麿害怕他兒子的亂來和惹事會影響他的自身安全。百般焦慮,早水親重想到了鄭蘋如,想讓鄭蘋如去“照顧”近衛文隆。
一個週末的下午,鄭蘋如把近衛文隆灌醉,沒想到,總部收到鄭蘋如的“得手”電報後,卻覆電馬上“放人”。原因是綁架其子未必能達到逼日本退兵的目的,反而會引起日軍在上海進行大搜捕和大屠殺,會導致更多潛伏人員的處境危急。
1938年12月29日汪精衛公開發表投降日本的“豔電”,淪為漢奸。
1939年5月汪精衛來到上海進行了秘密會談:承認丁默邨、李士群的特務組織為汪偽政府的秘密警察,同意成立特務工作總司令部。
漢奸鎮府開始大肆暗殺抗日誌士和殘害抗日群眾,剷除丁逆默邨成了當務之急。
丁默邨的好色是出了名的,於是鄭蘋如打算從這方面下手
日本駐滬總領事館舉辦了一次高級別的“中日親善,東亞共榮”聯歡會。,丁默邨主動當起了紳士,送鄭蘋如回家,在回家路途中還帶她去了咖啡館,在咖啡館的交談中,兩人更加熟悉了。丁默邨還得知了她曾是自己在民光中學當校長時的學生,由此,丁默邨對鄭蘋如的好感倍增。就這樣一來二去,丁默邨被她拉入了情網。
之後她時常和丁默邨約會,但丁默邨為人老奸巨猾,反偵察能力極強,任何風吹草動都會打草驚蛇,把他嚇跑。
連著好幾次刺殺都失敗了,接二連三的失敗引起了丁默邨的懷疑。
聖誕節這天,鄭蘋如再次接到了丁默邨的邀請,然而她的心裡有些著急與不安。
丁默邨接上了鄭蘋如,下車時二十幾個特務急忙圍住車,把二人送進了舞廳。
鄭蘋如在位置上坐下,觀察四周她注意到,舞廳內走來走去的各類人員中,有不少人都用眼角注視著她,每條走道、每扇門旁都站著一些行蹤怪異、神態高度緊張的陌生人,更讓鄭蘋如感到驚訝而異常的是:她是滬西舞廳的常客,而今天舞廳內的男女服務員好像特別多,其中不少都是生面孔,他們只是在舞廳內走動,根本不為客人端茶倒水。在這種嚴密的監控下,鄭蘋如深感很難下手,任何一個小小的舉動都會露出破綻。
在這種嚴密的監控下,鄭蘋如深感很難下手,任何一個小小的舉動都會露出破綻。
於是她假借上廁所,將手槍藏在了衛生間。
隨後她回到座位,為了使丁默邨放鬆警惕,鄭蘋如利用跳舞間隙頻頻向他敬酒,想乘他放鬆警惕的一剎那幹掉他。但老謀深算的丁默邨每次都是禮節性地略微抿一口。
一招不行,鄭蘋如又生一計。當丁默邨抱著鄭蘋如跳到舞廳一處大柱後時,鄭蘋如乘丁默邨向前邁步時故意腳步往後慢移,丁默邨的腳正好踩在了鄭蘋如的右腳背上,鄭蘋如馬上“哎呦”一聲,隨即蹲下揉腳,想趁機從靴子內取槍。
然而丁默邨馬上緊緊握住了鄭蘋如的雙手。就在這時,圍著丁默邨跳舞的兩個女郎迅即快步過來,把彎腰的鄭蘋如抱住,在鄭蘋如的腰間摸索,尋找證據。
鄭蘋如回到座位,依舊同丁默邨說笑,一副若無其事、輕鬆而又矜持的樣子,但內心卻非常的不安,深知在今天這種場合除掉丁默邨幾乎沒有可能。為了不留下物證,鄭蘋如又以去洗手間為掩護,迅速從衣袋裡拿出一塊大手絹,將手槍包在裡面,特意在地上弄髒後從洗手間的視窗扔到外面。
鄭蘋如回到座位片刻,偽76號特工總部第三行動大隊隊長林之江匆匆走進舞廳,把丁默邨叫到舞廳大門口耳語了一番。
隨後舞會結束,鄭蘋如上了丁默邨的車。
當再次下車時,卻已是到了76號特務機關。
鄭蘋如知道自己暴露了...
在76號裡她受到了滅絕人性的刑訊逼供與摧殘,又因為丁默邨和吳四寶的兩位夫人對她恨之入骨,於是她被這兩人下令用皮帶抽打她的臀,大腿,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周佛海得知此事後,下令今後暫停刑訊鄭蘋如。
1940年2月,一天午夜時分,上海西南郊外駛來了一輛囚車。囚車在刑場的一座小土坡前停下,兩個便衣特務把一個披著長髮、兩手被銬的女子押下了車,她就是鄭蘋如。
鄭蘋如被兩個特務押到了土坡前,鄭蘋如身著金紅色的羊毛內衣,外披紅色的皮大衣,掛一根雞心嵌有照片的黃金項鍊,手戴一枚鑽石戒,天生麗質和漂亮的穿著,使她此刻站在黑夜的車燈前,如神話中的紅衣天使,美麗動人。
鄭蘋如非常平靜地站著,面部上仰,雙眼定定地看著天空,眼角處滾出了幾顆淚花,內心思緒萬千;她捨不得離開自己年邁的父母、弟妹、戀人和朋友;她渴望甜蜜的愛情和幸福的生活;她盼望著抗日的早日勝利,能和心上人進入婚禮殿堂。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將要永遠、永遠地離她而去。
臨刑前最後一分鐘,鄭蘋如用手揉了揉吹散在臉上的頭髮,隨後整了整衣服,又再次仰望天空。槍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震盪蒼穹,鄭蘋如身中三槍,悽豔地倒在了血泊中,一個美麗的身軀在這恐怖、寒冷之夜香消玉殞,她永遠地走了。
這一年,鄭蘋如年僅22歲
這才是真正歷史上的“女俠#圖文萬粉激勵計劃#”鄭蘋如!
千千萬萬人民的縮影!
一位有血有肉有擔當的俏佳人!
一位英雄!